河水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,铁牛将表嫂搂在怀中,抚摸着一toushi漉漉的tou发。
表嫂的脸还在发tang,呼xi也急促得紧,好一会儿才平复了下来。
「俺给你洗……」表嫂在铁牛的xiong脯上呢喃着,shen子像条溜溜的蛇一样坠到
水里,伸手轻捉住那耷拉着的肉条子,轻柔地将包pi剥开批翻开去,掬起水来岭
洒在guitou上,洗去上面那牛ru一样的涮痕。
铁牛垂tou看着她一丝不苟的模样,叫了一声:「秀芹……」觉着老不习惯在
这之前一直「表嫂」的。
「嗯……」表嫂在下面应了声,脸dan儿红扑扑的像熟透了苹果,好长时间没
有哪个男人这样叫她的ru名了,连她自己都快忘了自己的本名,一声「秀芹」使
她恍惚间又回到了情窦初开的少女时光。
「往后……人前,俺叫你表嫂;人后,俺就叫你秀芹!」铁牛说,女人轻轻
地点了点tou又「嗯」了一声,她已经洗净了guitou上的淫ye,捧着红艳艳的蘑菇tou
痴痴地看,早没了昨黑里的惧怕和jiao羞。
铁牛伸手下去端起她的下巴来,清澈的眼目里满是欢喜的亮光。他嘴pi动了
动,忍不住要吻她薄薄的嘴chun。女人像是知晓他心里想的甚,从水里站起来,撅
着嘴贴在他的chun上,柔ruan的胳膊像藤蔓一样缠在铁牛的脖子上,抱着他的tou好一
阵乱tian。
本已死掉了的肉棒,在肚pi不经意的磨蹭下,竟又舒展着活了过来,越来越
长,越来越ying,终于直戳戳地ting立起来,抵着柔ruan的pi肉一下一下地抖动着。铁
牛感觉到了,连忙挣开tou来说:「娃娃还等你zuo饭哩!」
表嫂这才清醒过来,瞥了一眼树枝儿cu的肉棒,很是不舍的样子,笑盈盈地
推搡了一下男人说:「都怨你,干得俺浑shen轻飘飘的,哪来的气力洗澡?」
铁牛趔趄了一下,嚷一声「俺帮你」,扑过来将女人横抱起来,「霍拉拉」
地踏着河水走到岸边,将她放在绿茵茵的草甸上。
nong1烈的阳光下,好一ju白生生的肉ti!表嫂闭了双眼,这样柔弱无力躺着,
一幅任其为所yu为的样子。
铁牛强忍着心中的yu火,抓了岸边的稀泥甩在她shen上,来来回回地涂抹着,
手掌所到之chu1全如油脂般光hua,甚至能感觉到pi肉上细细的汗mao。
生了茧子的手掌糙糙的,像刷子一样刷过她的脚背、脚踝、小tui、大tui、小
腹……到哪里她都知晓,这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,撩得她的呼xi也开始杂乱起来。
「yang……」表嫂轻轻地哼,蜷起双tui来pei合着他。
抹到xiong脯上的时候,鼓胀的nai子像两只惊慌的小兔子一样,活泼泼的总想从
铁牛的手掌里逃脱。抹着抹着,就变得有了弹xing,jiao小的naitou也变得ying朗朗的,
像两枚布纽扣一样磨蹭着他的手心。
铁牛一想到翠芬zuo好了饭等着他,心里就有些发慌,chuan得也更加厉害了,
「咱……得赶快些……」他嗫嚅着放开了要命的nai子,「啪啦啦」地推拍着河水
浇在女人shen上,要将黑墨墨的污泥清洗掉。
河水浇洒在shen上凉悠悠的,表嫂不安地扭动着,污泥漫下草尖,从草gen间liu
出来混在河水里liu走了。阳光下的肉ti又恢复了本来的面目,浮凸的曲线展lou无
遗,活像一尊躺在草丛中的白璧无瑕的雕像。
只有一chu1没洗净了!铁牛想,一边分开蜷曲着的藕tui,大tui中央的肉xue便如
花儿一样的绽放在了眼前:被水浇过的阴mao齐刷刷地贴伏在鼓隆隆的肉丘上,其
中咧开了一dao粉红色的肉口子,它在微微地颤动着,内中han衔着两叶细小的暗褐
色肉片,上面还有透亮的汁ye,说不出的玲珑剔透。
铁牛痴痴地看着,眼珠儿落在肉xue上下不来了,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说:
「俺啊……真饿了……」女人哼了一声,坐起来,扑闪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他,
却又被他拥倒了下去,「俺要吃你的馒tou!」他哑声哑气地嘟咙着,一张大嘴盖
在一个nai子上,像tou饿极了的猪在食槽里拱动起来。
「娃娃哩!娃娃哩!」表嫂还惦念着家里的两个娃娃没吃饭,shen子却像被抽
掉了骨tou似的ruan了,yingying的牙齿啮咬着她的naitou,热烘烘的she2tou在ru晕上打圈,
她开始不由自主地抖颤起来,两颊上红云浮现,呼xi复又浊乱起来,最后竟「呼
呼」地jiaochuan开了。「你还真是tou牛啊!没多久又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