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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開心房

        他捧著她的臉,額頭抵著她的額頭,四目相對,氣息交纏。他的眼神真摯而強烈,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力量。許昭慈看著他眼中那個渺小的自己,看著他滿溢的疼惜和愛意,緊繃的體終於慢慢放鬆下來。她閉

        他俯下,鼻尖幾乎要碰到她的鼻尖,灼熱的呼交織在一起。他的問題像一記重錘,敲在她的心上。她當然知,她正是用這種笨拙的方式在引誘他,在向他靠近。她羞得想把自己整個人都縮起來,但被他牢牢地壓著,無處可逃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……我當然會幫你洗掉,我說到到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他說著,體卻緩緩下沉,膛緊緊地壓著她纖細的軀,讓她能更清晰地感受到他如擂鼓般的心,以及他體某處正發生的、劇烈的變化。他用膝蓋輕輕分開她雙,更加穩固地將她禁錮在下。這個姿勢充滿了佔有,卻又因為他動作的緩慢而帶著無限的溫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立刻承諾,聲音裡滿是自責與心疼。他怎麼會忘記,她此刻所有的脆弱和害怕,都源於那場慘無人的暴力。他剛剛差點就只顧著自己的慾望,而忽略了她內心的傷痛。他俯下,不再是一個充滿侵略的情人,而變回了一個想要拯救她的守護者。

        溫世安的動作因她這句夾雜在息中的話而猛然一滯,他抬起頭,英俊的臉龐上滿是紅,深邃的眼眸裡翻湊著情慾、困惑與心痛。他重地息著,額前的碎髮已被汗水浸濕,黏在饱满的額上。他看著下她那雙水光瀲灩、帶著一絲委屈和哀求的眼睛,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攥住。

柔得像是在對待世界上最珍貴的寶物,但上壓制的力,卻在無聲地宣告著他的主權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說要幫我洗掉的?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昭慈,你知不知你自己在什麼?」

        溫世安聽到她那軟軟糯糯、帶著哭腔和無限嬌嗔的「嗯??討厭??」,心底最後一防線徹底崩塌了。這聲音像是一,輕輕搔刮著他早已燒得滾燙的心臟,帶來了一陣酥麻的戰慄。他結滾動,發出一聲低沉悶笑,那笑聲自腔震動,傳遞到他們緊貼的體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相信我,昭慈,交給我,好嗎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洗掉……什麼?」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聲音已經完全沙啞,裡面壓抑著幾乎要噴薄而出的慾望。他著她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,迫使她承受自己充滿侵略的目光。他的視線從她驚慌的雙眼,到她微微張開、誘人採摘的雙,再到她因為緊張而起伏不定的口。他像一頭飢餓的野獸,在審視自己的獵物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討厭我……這樣嗎?」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吻不再是帶著佔有慾的啃噬,而是變得極其溫柔。他親吻著她的眉心、她緊閉的眼睑、她微微顫抖的鼻尖,像是在進行一場莊嚴的淨化儀式。每一個吻都帶著安撫和治愈的力量,試圖抹去那些不該屬於她的記憶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話說了一半,眼眶微微泛紅,那些痛苦的回憶讓他眼神中的火焰又染上了一層心疼。他不再多言,而是低下頭,用一個極其溫柔卻又不失強勢的吻,堵住了她所有可能說出口的拒絕。那個吻,開始只是輕柔的碾磨和,像是在品嚐久違的甘,但很快,就因為懷裡人兒無意識的輕輕息,而變得深入而激烈。他撬開她的貝齒,頭長驅直入,帶著不容拒絕的力,捲走她口中的每一寸甜蜜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再用這種聲音說一遍,我就……我可不保證自己會出什麼事來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們現在就去洗,好不好?用最熱的水,把所有不好的東西都通通洗掉,我會一直陪著你,幫你洗乾淨,直到你上只剩下我的味,再也沒有別人的痕跡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,像是在極力壓抑著什麼。儘腦袋因慾望而一片空白,但他還是努力去理解她話中的意思。他看到她眼中的恐懼和自我厭惡,瞬間明白了。她指的是劉振,指的是那個強暴她的男人,指的是那段骯髒痛苦、在她心裡留下無法磨滅烙印的回憶。他心頭一痛,慾望的火焰瞬間被澆熄了一半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不知,我忍了多久……從你在那個派對上喝醉,到沈以諾那個混碰你,再到你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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