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眼睛，一行淚水從眼角落，然後，她微微點了點頭，用細若蚊蠅的聲音回應。

        看著她輕輕點頭，溫世安心頭那塊懸著的巨石終於落了地，緊接而來的是無限的心疼與決絕。他立刻行動起來，小心翼翼地將她從床上抱起，動作輕柔得彷彿在對待一件一碰即碎的瓷。她很輕，抱在懷裡幾乎感覺不到重量，但他卻覺得抱住了自己的全世界。他抱著她走進病房自帶的獨立浴室，將她輕輕放在乾淨的防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等我一下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轉去調節淋浴的溫度，熱水噴灑而出，在小小的空間裡迅速升騰起溫的霧氣，模糊了鏡子，也模糊了他眼底那些許紅血絲。他確保水溫恰到好處，不會燙到她的膚，然後回過，看著她有些不安地站在那裡。他伸出手，溫柔地將她拉進淋浴範圍內，溫熱的水立刻淋濕了她單薄的病號服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衣服濕了，會冷，我幫你脫掉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聲音放得極低，帶著一絲安抚的意味。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解開她病號服的紐扣，動作專注而聖潔，彷彿不是在脫一件衣服，而是在剝開一層層傷痛的繭。當濕透的衣服從她上落，出那因為缺乏陽光而顯得有些蒼白、卻依然美麗的體時，他的呼還是頓了一頓，眼神瞬間暗了下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別怕，有我在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快速地幫自己也脫掉衣物，然後從後將她整個人圈在懷裡，任由溫熱的水冲刷著他們緊貼的體。他拿起沐浴，擠在手心搓出細密的泡沫，然後將她轉過來面對自己。他的目光專注而認真，從她的臉頰，到她修長的脖頸，再到鎖骨……每一寸膚，他都用心地、輕柔地清洗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這裡……還有這裡……都是我的了，再也不准別人碰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宣誓般的沙啞，手中的泡沫覆蓋住她肩膀上那淺淺的疤，那是她撞牆自殘時留下的。他的指尖在那裡連了許久，帶著無盡的悔恨和疼惜。他跪了下來，視線平齊她平坦的小腹，他輕輕地將泡沫塗抹在她的小腹上，然後是雙，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儀式感。他要洗掉的不僅是污垢，更是她心中的陰霾。

        泡沫隨著水落，出她白皙通透的肌膚。溫世安的視線順著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，最終落在了那兩團因為水汽和緊張而微微泛紅的丰盈上。他結滾動，吞嚥了一下。好久沒碰她了，體的記憶比理智更早甦醒，那熟悉的渴望像藤蔓一樣瘋狂纏繞住他的心臟，讓他呼一滯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他想說什麼，想提醒自己應該專注在「清洗」這個目的上，但話到嘴邊卻化為了一聲低沉的嘆息。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，慢慢地、虔誠地俯下頭，溫熱的嘴輕輕住了那顆早已立的尖。許昭慈的體瞬間一僵，一陣難以言喻的酥麻從口猛地竄起，直達大腦，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細微的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