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德瑞拉僵持着没有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直低着的辛德瑞拉，抬看到裙子后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，然后犹豫着将手放到了自己的衣领前，一颗一颗解开扣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跪下，辛德瑞拉。”她命令，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。薇薇安走近他，手指摩挲着他衣领上最后一还算上乘的布料，才抬眼看他，她讨厌这种抬眼看人的感觉，直到辛德瑞拉看懂了她的眼神顺从地半跪下后，她才继续：“你那好父亲死了，你还有什么可依靠的？瞧瞧你上这件衣服，材质倒是不错，还能卖个好价钱给你父亲的丧礼垫垫。天知我为什么要替你们父子收拾这烂摊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，这是要在自己面前换上？

        她亲手剥夺他作为少爷的衣饰，把丝绸与镶金的衣衫尽数变卖。取而代之的是母子从储物室翻出来的前佣人的女仆装，那箱子里堆着些仆人们曾经的用品，虽说是仆人用的，其实也就几件衣服鞋子，还有旁边摆着的扫帚拖把等。

        薇薇安的耐心耗尽，鞋尖从他的肩膀下，带着恶意的力，碾过他前那点柔的凸起。满意地看到他的战栗，鞋尖继续向下，划过他紧绷的腹，最终停在那除了骨节之外、最为显眼的地方。然后，她用鞋底不轻不重地碾了碾那团弱的布料。

        虽本没有这个打算，但是他既然主动了，薇薇安便好整以暇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儿子们应声离开后，薇薇安这才对辛德瑞拉展示自己最真实的面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倒是符合你的份，换上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薇薇安自觉并不会对这种太过病态的容颜和感兴趣，只是这浅粉的实在抓人眼球。或许是察觉到了她毫不掩饰的注视，辛德瑞拉正准备解开带的手微微一顿，若有若无的开始遮挡她的视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一箱衣服够你穿的了。”她躬随手捞起一件女仆装，一抖，出了裙子的全貌，很普通基础的黑色长袖长裙，中间一排白色系扣，还有一个白色围裙。如此的，简单普通。

        连衬衣也被脱下后，冷白瘦削的一下展出了一半，由于这几个月的营养不良，让本就破碎的他更透出一病态美。

难看，于是又只能从辛德瑞拉下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晚饭后，辛德瑞拉很快被叫到了跟前，他甚至不被允许直视他们。薇薇安想了想：“西亚，瑟尔，你们继续去准备明晚丧礼的事，他交给我来安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薇薇安起初听到声音时还没反应过来，直到辛德瑞拉脱到只剩一件里衬白衬衣才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，”薇薇安冷笑一声，“继续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倒是惹起薇薇安的不满了，她抬脚别开他的手，踩在他的肩，

        “呃啊――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声压抑的闷哼从辛德瑞拉的间溢出，不知是疼的还是因为别的什么。他的双手轻抵着她的小，似乎想让这残忍的鞋子离自己远些，尽位置没有改变半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有。”辛德瑞拉冷言否认。额前的碎发稀拉的遮盖了他的眼，有些看不真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矫情什么？不就是想勾引我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