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一碰上交警查车要把他们两个一起逮进警队,那可就太彩了。
他甩甩,现在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,连忙把注意力放在前的行驶上。没成想开出去二十分钟,眼见着快到家了,副驾驶座上人却突然回答了之前祁进的自言自语。
“没喝多少……”
他话语糊糊,祁进在一旁冷笑,醉鬼都是这么给自己开脱的。
姬别情却突然坐起,转
看向祁进,黑色的眼瞳在酒
的作用下显得迷茫,语气却认真,“是我的信息素。”
朗姆酒味儿烈到几乎犯了苦,祁进一把按住颈后一
一
疼的钻心的
,一脚刹车停在了家门口。
“下车,”明明没有喝酒的人,声音却也有些喑哑,“既然清醒了就先上去。”
姬别情嗯哼了一声,从善如地解开安全带,摇摇晃晃地下车,脚步不稳地走进小区。
——让人担心虽然这几百米到家的路他能不能独立走回去。
事实证明人虽然醉了,意识还没有完全混乱,等祁进停好车回到家的时候,姬别情已经抱着桶开始干呕了。这下连家里面都是
烈的酒味儿,虽然面对的是个醉鬼,但是祁进并不怀疑姬别情之前交代的事情。这样
烈的让他浑
不舒服的酒味不可能是简简单单在酒吧里泡出来的,那确实是姬别情
上的味
。祁进不知
怎么说,只好倒了杯温水放到他
边,拍拍室友的肩膀,“下次少喝点,吐一吐,洗个澡快去睡吧。”
姬别情点点,难受地整个人都懒得动弹,但还是应
:“嗯……谢谢你了。”
祁进摇,又反应过来他看不到,说了句没事,连忙退出充斥着酒气的卫生间,回到卧室换了衣服准备洗漱。
那人上的酒气太霸
了,不收敛信息素的Alpha就像一
求偶期的斗兽,浑
弥漫着攻击
。如果不是祁进从来都算个冷静的人,把后颈上的抑制贴按了又按,恐怕他们现在已经扭打到了一起。
所以说DNA真是离谱的东西,让人差点变成野兽,还要说他们般。
折腾了一圈时间不知不觉地跑到了凌晨,祁进撕下后颈的抑制贴,让自己上的味
冲缓了一些朗姆酒带来的晕眩感,快速洗了个澡,热水打在
肤上,每
神经血
都在这样温
中熨帖舒展,这时候他才终于感觉到了
上的疲惫。
可惜他刚松了一口气,就听到外面突然咚得很大一声门响。祁进一愣,没反应过来姬别情是在搞什么名堂。
也没等他继续思考,他刚关上哗哗作响的水龙,外面的动静就持续不断地袭来。祁进清晰地听到噼里啪啦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的声音,然后听到了姬别情带着痛苦和隐忍的低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