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抚摸着她的脸：“我想你的心是好的，但你别抱任何希望人家会感激你，你好准备她只把你当成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是什么话。”她义正严辞，“我爱的是你本人，孙远舟，不你变成什么样我都永远爱你。”

他对着女儿，说话声一般放得很低，且温和舒缓。陈英英太了解他了，一听语气就知他在家人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吻住她的嘴，她终于不再挑错，搂住他回吻。这两年房市不景气，他决定把华府的房贷提前还完，加上国勘所分房上该轮到他，正高里他排在前面，她真是爱死孙远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，我爱你。”她情真意切地捧着他的脸表白，“你真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好风凭借力，她相当幸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你放她走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熟透的得很快，但女儿就在旁边，她紧张得要死。大紧绷，他难以扩张开，半哄着叫她张，保险起见还上了。两手指进去时像是闯进水帘，他多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从有了孩子，孙远舟来回奔波的频次简直高到发指，经常日凌晨回家，翌日凌晨到县枢纽，最夸张时，他一周来回四趟，劳心劳力，也浪费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，就先这么吧…好，可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气呼气，压着火：“你想怎么提，评奖？那也要看是什么奖，给糊弄人的衔，她反而觉得你在敷衍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她爸你难不该陪她睡吗！”她瞪大眼睛，及到“别人都是公公婆婆带孩子你居然劳烦我妈她六十多了你良心何在”环节，她当即要发作，孙远舟条件反立刻歉，只是他的肉棒卡在她心，令歉稍逊诚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孙远舟把她吻得热，压住她乱蹬的，嘴向下住她的。被窝的温度陡然升高，她压抑着哼声，他熟练地把手腕送给她咬，淫词浪语全化为呜呜呻。

        孙远舟关上灯躺到她边，揽着女问：“陈英英我回了，下周二走，你看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让她去宣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宝宝睡眠很深，我开视频会她都没反应。”这女人完全不了解她的孩子，当妈当成这样心得多大，孙远舟心里直叹气，“你信我，你在国外每一天我都是和她一块睡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感情？”他平静地问，“给我讲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孙远舟摇摇，沉不语，片刻问：“祁凡呢？你提她，祁凡心里怎么想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哪里好？”他想笑，扶着她的腰到最深，出她的声，“房子好，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都行。”她敷衍。又打断他细密的吻，语气认真，自说自话，“我想把孙婧提上去，她干的不比祁凡少，不能因为她年轻，就压她一，是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似笑非笑：“陈英英跟你什么感情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变脸，按住他的肩背调笑：“谁让你下去了？继续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把她想得这么坏！”她小声抗议，“孙婧不是这种人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孙远舟我跟你说正事呢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孙远舟回答不了，他翻压上去，吻着她的脸颊，她匆忙躲闪：“你还没说行不行呢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千古罪人孙远舟无话可说，撑在那里，默默问：“那我下去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是觉得她很好用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留，但也不能碍着别人的路呀！你看当时王姗关着池月不让她走，她自以为她对池月很好，人家在心里恨死她了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挂断后他把女儿放到小床里，又拍了一会，安静地、专注地、深情地，看着他的骨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。她本来就不想来我这里，是关系挤掉她的名额。我想让她重新回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一路颇为顺利，池月、王姗，还有形形色色的人，人人有私心私，但没有人害过她，甚至很多人主动帮助她，不然她无法走得这样快这样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夹…你松开点。”他低声。她脸发，水一样涌上来，但她仍然固执地指女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孙远舟已经成为青玉山工程的代负责人，可预见一期视察圆满结束后他会立刻升总负责人，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不一样，祁凡跟我好几年了，我叫他走他也不会走的。我们有感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齐佳先上床，被子一蒙，脑内模拟下周去工厂怎么和人吵架。架肯定是要吵的，象征争取一下权利，争不争得到另说，未战先退丢死个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幸好他是自由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便宜丈夫还是有点本事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