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指尖旋转着探入一点，十愿慌乱地拽住五条悟的衣服，松松垮垮挂在他的上，“等，等一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？怎么啦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五条悟看起来还是很耐心的样子，手指却没有停下，在狭窄的甬内轻缓的戳刺着，很温柔，但因着他的姿态，这一份温柔也显得可怕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慢吞吞的，水一样的快感一波一波打在十愿上，她红着脸，被这份快乐轻易迷了眼，像是猫草的小猫，晕晕乎乎地就敞开了，任人施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笨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五条悟轻笑了一声，将她搂在怀里，的在十愿反应过来之前就轻松插进了她两之间的隙，然后循循善诱地撒：“十愿酱把并起来嘛，这次悟酱已经学会了，不会弄疼的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呜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十愿眼泪汪汪，听着耳边男人的息，只感觉整个脑袋都是一团浆糊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若是换任何一个心智成熟的人在这里，都不会相信男人事前的承诺，但十愿不一样，她还那么纯澈，纯澈的都有些愚蠢了，听了五条悟的话，好不容易分出一点脑子思考，思考没两秒，就呜呜咽咽地再次被拉入了快乐的漩涡。

        真的很舒服，很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磨蹭，汁水四溅，只在入口进行的刺激对大多数女来说才是最佳的方式。

        五条悟啄吻上她漉漉的眉眼，声线沙哑地劝她，像是当真是为她好似的：“别出那么可怜的表情啊小十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好可怜，真的太可怜了，一耸一耸的小肚子，晕红的脸和微微上翻的眼睛，只是这样就无法忍受成这种糟糕模样了，那等到新婚之夜，小十愿该怎么办呢？

        啊啊，他可不会心喔？

        “呜呜……五条，五条悟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十愿口齿不清地喊着他的名字，像是小动物下意识的呼唤，她攥紧他的睡袍，叫他名字时那么小声，像是他就是全世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唉，好啦，就算结婚了也会对你心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五条悟放缓动作，垂在她的额上落下轻轻的一个吻，慢慢安抚她的情绪：“难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十愿哭的有点上气不接下气，想回答，却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涌上来的哭劲打断，一抽一抽的好一会，才说话：“不，不难受，但是眼睛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抬起手，还有点颤抖，抖抖索索摸着男人的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睫在她手下轻眨，像是羽翼渐满的蝴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眼睛看着十愿的时候，像是有怪兽在里面，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慢慢减弱了声音：“但，是很好看的怪兽，很漂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害怕？在发抖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害怕？不知……”十愿答得认真：“被看着的时候想要躲起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就是害怕啊，笨十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五条悟哼哼笑了两声，用鼻子蹭她的脸颊，空着的那一只手扣住十愿的，带着她摸自己的眼球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两个家伙，一个没有正常人的认知，一个对疼痛之类的阙值高的离谱，就这么一个拉一个应，很快柔的手指就接到球的表面，因被碰而不安的眼睛瞬间就有生理渗出，五条悟垂着眼观察十愿，和落泪的姿态割裂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十愿下意识放轻动作，手下的似乎是很脆弱很脆弱的东西，在轻微的震颤，像是在瑟瑟发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是眼睛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五条悟说，“不要害怕嘛，十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握着十愿的手戳自己眼窝子，循循善诱地教导，像是父亲或是兄长，亦或是更亲昵的一些份，十愿最近在恶补人类社会的正确常识，但她却没办法分辨太清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许也没必要分清，教她怎么“正常”生活的是五条悟，陪她玩的是五条悟，像恶龙守护宝藏那样守护着她的也是这个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如此之多职能在一个人上重叠时，用人类社会上的份来分辨似乎就没有太大必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