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苓这几天的变化，刚开始的时候，徐兮衡并没有察觉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向来不是min感的人，对外界的感知只限于明确的信号：题目会不会zuo，卷子有没有写错，饭卡还剩多少余额。而伏苓太耀眼了――她走进教室就像光洒进来，永远自信、明朗、带着一点肆意。她的靠近，总是带着力dao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当伏苓的靠近悄无声息地撤退时，他第一时间只以为她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天晚自习后，徐兮衡忘了带饭卡。他下意识摸了摸ku兜，在食堂门口停住，刚要回tou，伏苓已经绕到他shen后，拍了拍他肩膀，说：“又忘了？你欠我第二顿宵夜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笑得自然，语气也一如往常。他一笑了之，心想她还是那个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当他端着餐盘坐下，伏苓照旧夹了他最爱吃的糖醋排骨，却没有像以前那样调笑着把筷子抵到他嘴边，也没有把自己的鸡翅sai进他饭盒里，只是自己慢慢吃着，偶尔看手机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一顿饭，他们几乎没怎么说话。他以为只是她心情不好。但第二天中午，他又一次在走廊上看到了伏苓，她和同班的女同学说着什么，眼睛弯弯的，还笑着拍了拍对方的手臂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兮衡站在一米开外的位置，拎着试卷，等她注意到他，可是她没有回tou。

        晚上，伏苓还是会跟他一起散步，会在cao2场上递给他温热的nai茶，但再也没有趁他不注意时扯住他的袖子、咬他的烧饼、冲他喊“徐兮衡你看我刚学会的转笔”。

        连那支一直sai在她抽屉里、偶尔会偷偷拿来戳他屁gu的化妆刷，也消失了。那支刷柄圆钝、手感温凉，曾被她用在最羞耻的地方。可它已经很久没出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段时间，伏苓像是换了个节奏，她不再在走廊里逮住他，凑过来亲一口。不再趴在他背后低声问：“你想不想今天晚自习后……去ti育qi材室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也不再在tiao箱上把他压住，一边tian他耳垂，一边用手慢慢lu着他，哄他说：“乖一点，就让你she1。”她什么都没说，只是抽离了那些主动，像是悄悄抽走了一gen他们之间维系的线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兮衡第一次真切意识到“伏苓的沉默”，是在一晚回宿舍的路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天他们散步回来，伏苓送他到宿舍门口，和往常一样朝他摆摆手，笑着说“早点洗澡早点睡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兮衡点点tou，看着她的背影走远。那一刻，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后腰。

        ――没有酸胀感。也没有shirun感。tui没有ruan，xue口也没有被撑开的钝胀残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兮衡突然意识到：这已经是连续第四晚伏苓没有“要”他了。这让他的shenti像突然断电，失去了那种被掌控、被填满、被rou开又重新收拾回来的完整感。那种“我被她完全占据”的感觉，就像一只贴shen的旧衣服，被她亲手摘了下来，却没有任何说明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xingqi毫无反应，甚至有些萎缩地贴着内ku。但他不觉得yu望难耐，他只是觉得冷。

        晚上，徐兮衡回到宿舍，洗澡时比平常更用力地冲刷自己。水冲在他后腰和大tuigen，他仰着tou闭着眼，试图把那些被压抑下去的期待一并冲掉。可越洗越躁。他换好衣服钻进被窝，舍友们已经开始翻shen、打鼾，屋里只留一盏夜灯，昏黄的光从蚊帐feng隙洒进来，落在他睫mao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以为自己会像前几晚一样沉沉地睡去，结果却在床上翻来覆去。半夜，他陷进一种带着温度和气味的梦里，熟悉得像是刚刚发生过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梦里伏苓把他按在tiao箱上，校服裙撩到腰间，刷柄已经被sai进他ti内，一下一下ding着他最min感的那一点，她的另一只手握着他早已胀红发tang的xingqi，指腹压在他niaodao口，一圈圈缓慢rou着。她俯shen咬他耳朵，说：“你忍得住就忍，忍不住就给我she1。”他咬着chun、眼角泛红、shenti颤抖，腰一ting，就在她手里xie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醒来时shenti一阵抽搐，发现内ku已经shi透，黏稠的一片从genbu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