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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她用月光浣洗过的肠道(H)

        高考倒计时第七天,下午阳光正好,场的羽球场地被女生们占满了。她们结伴三三两两地挥拍,笑声不时从球网两侧传来。男生们则散坐在看台下的水泥台阶上,有的趴着努力背题,有的闭眼假寐,更多的人则百无聊赖地看天发呆。

        上周她还会在讲题的时候戳他脸,说“徐博士你快瘦成一笔了”,而今天她只是把题目本推过来:“这个公式我不确定,帮我看一下。”她没碰他。他指了指第二步运算,说:“你这儿少了个负号。”她点点,又把题本抽回去,继续演算,整个过程像是干净利落的作业批改,没有调笑,没有分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半夜醒来的时候,他的内还是的,床单也了一小块。他没有换,只是把蜷成一团,又睡了回去,仿佛那点黏腻能给他留住一点残存的归属感。

        伏苓就在不远,她今天穿着标准校服,外套绑在腰间,正跟一位女同学打双打。她反手挥拍时发被甩起,额前几缕碎发贴在汗的脸颊上,眼神却一贯带着笑意。对面女同学失误,她拍了拍对方肩膀,笑得像风过水面那样轻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天上课时,他开始走神,只要椅子不小心压到后附近的肌肉,他就会猛地一颤,莫名起,得内发疼。他去过一次厕所,门反锁,背靠瓷砖,一只手握着,试图自己解决,可手法太生疏,怎么也找不回她握他的感觉。他了半天才出来,完那一刻他差点哭出来,不是因为羞耻,而是因为他终于明白――伏苓摸他的感觉,他本学不来。梦可以骗,但清醒不能。

        **

        徐兮衡坐得靠后,边放着他那本厚厚的纠错笔记本,手里握着一支自动铅笔,正默默把上午的数学卷重算一遍。他的目光时不时抬起来一瞬,像不经意地扫过球场,又很快低下继续演算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醒来,他望着天花板发了好一会儿呆。他曾经以为自己是能控制望的人,但这几晚几乎让他重新认识了自己。他的像是疯了一样,只要闭上眼,就是伏苓的脸、伏苓的手、伏苓命令他张、说“给我看你出来的样子”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晚,他梦遗了两次。第二次是在凌晨四点。他梦见自己跪在地上,被她夹着骑着干,被掰开,刷柄一下比一下深入,他哭着求她慢一点,可伏苓低亲他咙,轻声说:“你夹得好紧啊,装得这么乖,是不是想让我再深一点?”她的手在他前端了一下,他整个人猛地弓起,涌而出,像是整个人被她从内抽走了脊骨。

沾到大内侧。他没有立刻起换掉,而是把脸埋进枕,任由那热贴在肤上,仿佛这样就能多留一点她在他上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连续三天,徐兮衡都没睡好。他不是失眠,而是总醒。凌晨三点半、四点一刻、五点零六,时间像一细针,规律地扎在他神经上,每一刺都不重,却足以让人睁眼。他一睁眼便以为天亮了,想要翻准备去上课,可一抬才发现窗外依旧是深沉的夜色,舍友还在轻声打鼾,空气里弥漫着的沉默。他坐起,背心被冷汗粘在肤上,冰冷又烦躁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前伏苓总是坐在他旁边,抢走他一半笔记本,说要“共享答案”;有一次她甚至在他草稿纸上画了五只乌,说这是他

        课间,他坐在靠窗那一侧的座位上,小心翼翼地打量伏苓。她像往常一样准时出现在教室门口,手里提着两份饭。那是他最喜欢的糖醋排和藕夹,他本能地咽了口口水。伏苓把饭盒递给他,说了句“吃完帮我带走盒子”,然后回到自己座位上,不再像以前那样趴在桌对面看他吃,也不再笑着问:“你说这排骨跟我的哪个更好吃?”他看了她一眼,她已经低打开了手机页面,在浏览什么数据图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兮衡看了一眼,又飞快地垂下眼,继续写题。可过了一分钟,他才发现自己本没在动笔,铅芯停在空白纸面上,什么也没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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