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交女朋友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但他耳尖已经微微泛红，手指也悄悄握紧了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祁苒一听，上「哦」了一声，语尾轻轻拉长，像是真的被打击到了，她垂下眼，嘴巴微微瘪起一脸委屈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不是这样说的……」她语气闷闷的，小声控诉，「你说你最爱我了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小陆湛明显一愣，但还是嘴地转过，装作不在意：「我怎么可能说这种话……你认错人了吧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祁苒了鼻子，眼眶红红地看着他，忽然语气一转，带着的委屈：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好不容易才进来找你，结果……原来是你不要我了才不肯醒来吗？」

        说完，她眼泪就掉了下来，像是积压太久终于崩溃的情绪。她一边着眼睛，一边气，声音都哭哑了：

        「你怎么可以……怎么可以丢下我一个人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小陆湛整个人都僵住了，刚刚还端着的小脸瞬间出慌张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你别哭啊，我、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他手足无措地靠近她一步，又有点别扭地伸出手想安抚她，但又像怕碰到她似的停在半空中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只是有点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话还没说完，祁苒忽然扑上来，一把抱住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力气不大，但那一下却抱得很紧，像是用尽了所有气力不想再错过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脸埋在他肩膀那，嗓音颤抖却又坚定：

        「你跟我回家好不好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小陆湛整个人怔住了，本来板着的小脸一下子红到耳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、你……可以先放开吗……」他试图维持小大人姿态，声音却因为紧张而破了音。

        祁苒没理他，反而抱得更紧了，还带着抽噎地说：「你以前都不会这样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小陆湛脸更红了，耳朵像要起来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站在那里僵了好几秒，最后终于鼓起勇气，伸出双手，有些生又小心翼翼地环住她的背。

        祁苒微微一愣，下一秒鼻更酸了，祁苒闭上眼，缓缓收紧双臂，也更紧地抱住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能感觉到男孩的手还很小，像是在努力包住她整个人，他把靠在她肩上，小声地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别哭……你先给我说清楚，到底是什么情况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祁苒了鼻子，像终于找到一个可以说话的对象，哽咽着将现实里的情况告诉他――

        她说自己如何进入他的意识，用的是极奥的引擎，还有他在外已经昏迷了好几个月，医生都束手无策，她才会选择这个唯一的办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小陆湛听得很安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插话，也没有多余的反应，只是眼神变得越来越深，像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消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