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又又，咂咂作响，发出下的声音，下愈加发了狠劲弄着她，撞得她面如芙渠，颠来簸去，只觉天摇地动，不知在何，又听他问：“你喜欢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殷晴拿乌黑的眼珠子望他，水气弥漫的杏眼里，满目哀绝，只轻声：“再不停下，你会死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真的会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听了这话，燕归脸色一深，鲁地在她嘴巴上咬了一口。从她指里漏出的一字还未说完，就他被捂住嘴巴生生堵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喜欢我就停下。”他眼神偏执，话也偏执。

        果不其然，殷晴苦笑，先是以蛊相，又拿命威胁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年拧住她的下巴，脸上一片阴郁：“猗猗，说你喜欢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嗯…不然…我宁愿死在你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方才险些被他勒死，殷晴百般委屈，不去理会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死了也好，一了百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成了只鹦哥，只会学，压着她翻来覆去，又从后入了进来，还是这句话：“说，说你喜欢我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不讲，他便不罢休。

        将她挤在窗杦，梨花雪白压在漆黑木上，一下比一下贴近，少年矫健，又一贯的强势，力极大，没几下就在她上烙下了菱角窗格的痕迹。窗格外是满江的水，漓漓雨丝砸下来，起了层白茫茫的雾，像是水沸了，她也沸了，浑都，泛着好看的薄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喜不喜欢？”用力进到底还不放过，非要辗过生生的肉，再缓慢地，一点点问她：“喜不喜欢我！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用卷起她眼角溢出的水光，尝尽她苦涩的泪，低声问：“喜欢我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天上地下都在摇晃，神智也在摇晃，殷晴看不真切了，只渴望雨多飘来一些，好让她上的火，浇灭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风雨潇潇，远方的天泛起了蒙蒙光亮，有几声鸡鸣传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跌入了云里，陷入了一片昏沉，所有的声音都慢慢远去，万籁寂静，只有空气中飘着烈的血腥气，燕归伏在她耳边低低息，他凶恶地咬住她的耳朵，动作那么贪狠，要将她活生生劈开贯穿，可声音却越来越低，只压在她耳边才听得清晰，近乎祈求地问她。求她一句喜欢。

        指甲深陷于肉里，掐得越来越紧，他又几近失控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声声，一遍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猗猗，说喜欢我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喜欢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喜欢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说……喜欢我…好不好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猗猗…你说喜欢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有几滴很的雨落在了她颈间。为什么雨会呢，像烧了起来。可神智太过缥缈，她已无暇顾及——从何间落下的雨，灼伤了她的灵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猗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好像有人在唤她。她回了，少年昳丽锋利的眉眼紧巴巴地皱着，是燕归，他脸色怎会如此惨白，神情又怎是愁眉蹙额，一点也不漂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