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成渡轻笑一声：“孤方才问你间可有小痣，你答没有，孤自然相信的。”

那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。”娄渝行礼问好，但面色依旧不虞，怕是感觉出女帝不怀好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臣惶恐。”娄渝低，看不清神色。

        薛成渡突然大笑，仰起在娄泽脸上又亲了一口，随即将他放到一旁，在他惊愣的眼神里给他拢了拢衣服，：“今晚孤再来，或者你去灵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娄渝一震，不禁瞪大双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娄渝咬牙，躯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小殿是见宗亲和后妃的，自己从弟弟出来便被女帝边的内使拦住带了过来，本想去书房等着，结果却直接被领到了这边。

        薛成渡点点，她之所以问也是知他今天要见哥哥，没想到竟也没穿。

        娄泽被晾在后边，衣衫凌乱，无奈地摇了摇：“……恭送陛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薛成渡用牙轻轻磨着他的肉，糊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埋在里面，娄泽轻拍她的背，薛成渡侧过脸，到底没忍住咬了一口肉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完便风风火火地转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薛成渡进来时娄渝正站在里面，等着女帝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平海不穿是想让孤来尝一尝吗……只是见哥哥也不穿，难平海在哥哥面前也想着侍寝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女帝眯起眼睛，语气温和：“不坐就跪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娄渝猛的抬眼，见主位上女帝虽笑但眼神冰冷，不似方才那般暧昧，一时间心下打鼓，跪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薛成渡一手托腮，另一只搭在膝上，手指起落点膝，节奏快而不乱。

        薛成渡其实也是诈他，娄渝对外一直称是男子之，薛成渡当年娶娄泽时是先帝赐婚，她曾悄悄听先帝与娄端商议，是娶哥哥还是弟弟，听见断断续续几段话，后来想起来，大约就是说哥哥娄渝也是个双儿。

        薛成渡曾多次语言上戏弄他，也偶有肢接，不过一直不温不火，娄渝冷淡而对，言下之意只愿在前朝效力，无意同弟弟一起侍奉女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孤也许久没来看你了，不想要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哈哈哈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她才动了色心，一是当真爱娄泽，对相似的娄渝也爱屋及乌，再加他那份拒而不从，燃起了征服，二是兄弟共

        娄泽闷哼，听了她讲的话，羞涩：“嗯啊……陛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书房和正殿连接，相对的另一边是一个休憩的小殿。

        薛成渡没有错过他眼底的一丝慌乱，心想此事大约是真的，不过面上不显，讽笑一声继续：“爱卿在此贞洁烈夫，不知将来这口又便宜了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灵台正殿是接见臣子的，上朝另有所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跪的跪法是不像君福这些人那样的，肩抬，利落干净，端的一副忠臣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娄渝则子高傲，官居刑四品，杀伐果断，酷刑之下，经常被罪人骂是女帝走狗。

        娄泽是两岔开跪在小榻上的姿势，薛成渡的一只刚好插在他的间，感受到自己问完，上的人狠狠夹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天要强，誓要在朝中出一番事业。

        薛成渡出来，给奉行使了个眼色，见他点点，心情大好，摆驾回了灵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爱卿坐。”薛成渡在主位上坐下，娄渝却站在原地不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薛成渡端详半晌，他们兄弟俩是确实是相像的，黑眉杏眼，不过娄泽气质温和，又因是双儿的缘故，嫁人后雨不断，多了两分被开的媚态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帝站起来，缓步走到他面前，幽幽：“但其实孤想问的是，你间，有没有你弟弟那样的一口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殿里没有别人，娄渝低垂眼帘，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娄渝抿紧下，不作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