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一君，又都是双儿，百年之后也是一段风佳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还有一个原因，却是因为娄渝这个份，薛成渡觉得方便以后她在律法里动点手脚。

        娄渝他们俩兄弟生父是娄端的继妻，娄端壮年时随先帝打天下，伤了，老来不容易才得了两个孩子，谁知兄弟二人都是双儿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论前朝本朝，虽然男女皆可婚娶科考，但双儿却一直是只能嫁人为妻妾，也不能参加科考走仕途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双儿天生旺盛，只有在人下承欢，才算纡解。

        薛成渡早有两分改律的意思，既然男女都可以，没理双儿不行，总归都是人，不该叫束缚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女帝不着急把此事提上日程，此刻纯粹是想戏弄娄渝一亲芳泽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娄渝不知女帝为何会知晓他的秘密，一下子打在他的七寸上，刹那间把周围人猜遍，最有可能的便是父亲和弟弟透，可弟弟最知晓自己的志向，应该不会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便是父亲……娄渝闭了闭眼，想起父亲的子，心里又肯定了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薛成渡看他闭眼的样子，好似已经破罐子破摔，心想终于找到了突破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在意此人的心情如何，能到就行，后里小意侍奉的人她才会着几分，这样抗拒的，在变成小意侍奉的人之前，总要打压打压。

        谁知娄渝竟然低声：“陛下的意思，臣不清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薛成渡挑眉，没想到他竟然还是如此反应，遂弯下腰，冷冷：“清不清楚，孤看看就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娄渝震惊抬，正巧碰上女帝俯下来的面庞，一时呆住，不能言语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帝弯弯嘴角，伸手住他下巴：“爱卿舍得抬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娄渝又咬牙，目光漂移。

        薛成渡不再废话，直起直接一把抓过他后脑往上提，居高临下：“爱卿怎么不说话，是想让孤亲自给你脱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娄渝吃痛，被迫抬，面前又变成了女帝间。

        薛成渡没继续动，只冷冷地盯着他，娄渝被扯着发，又久跪居下，呼急促，膛起伏。

        良久，他咬牙：“陛下不必看了，臣确实是双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薛成渡蓦然松手，娄渝差点摔倒，两手撑地，一阵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帝冷眼瞧着，等他气顺过来，才说：“早承认不就好了，何苦又走这一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娄渝跪好，默不作答。

        薛成渡“啧”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娄渝听见浑一震，抿了抿嘴：“臣……臣从来以男子示人，今日不该欺瞒陛下，请陛下责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便一拜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