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动也不敢动，缩在被窝里，还胀得发，蹭到棉被里布料的那一下，反而刺激得他更加感。他想换个角度，又怕发出声音。就这样憋着，腰一下一下颤，额贴着枕，脸热得发。

        伏苓轻笑，像是不当回事：“那是错觉，阿衡。这种生理依赖不是好事，要慢慢改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说胡话。”她皱起眉，语气却比皱眉更轻，“你这样心理状态不对劲，我是真的在担心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就……”他忽然低，嗓音像是贴着她耳边的一气，带着一丝快要炸裂的渴望，“你就……要我一次吧，好不好？我真的、真的很想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心还是很快，呼还是乱的，裆还是胀着的，可他什么都没得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一插进去你就不说话了，真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兮衡没回，目光落在那扇门上。门锁着，却是那种只要稍微一扭就能开的老式挂锁。他嗓音有点低哑：“……我们很久没进去过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＊＊

        她没说话，但眼神轻轻一震，像是听见了什么不该听的字眼。

        伏苓看了他一眼：“最近太累了，快高考了。”她声音温柔，像是在哄一个情绪不稳的孩子，“你也要注意，晚上的休息很重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阿衡？”她轻声唤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着气，手藏在背后握拳，指节泛白：“我今天一路都……都着，都黏了。你一勾我手，我就……我快不行了。”

边说话的语调：

        伏苓整个人像是被这段话击中了一下，站在夜色里，一动不动，指尖却轻轻扣着掌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兮衡没动，膛起伏逐渐急促，像有什么东西正压着情绪，一下一下地

        过了好几分钟，他才重新伸出手，尝试着从后面伸进去，指尖摸到自己尾椎下方。他想把她曾进去的位置重新撑开一点，就用指甲轻轻拨了拨那圈括约肌。可只是碰到，就一阵酸痛传上来，他“呃”了一声，立刻咬住被角，手颤得像快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我……”他说这句的时候，眼神一点点红起来，“我最近老是睡不好。可是每次、每次被你碰过之后，我就睡得特别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想自己，他甚至幻想自己能把腰凑下去，像她那样一边一边，可不可能出那种姿势。他突然反应过来，一，差点蹭到上铺床沿。他的手急忙停下，冷汗一下就冒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低下，继续挤出一点声音：“你以前怎么我的，我全记得……你用手摸我下面的口子、你我耳朵，我那时候吓得不敢动，可是好爽，我真的从来没有那样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高考倒计时第四天，夜风黏腻，路灯照在育材室外的铁门上，泛出一圈微黄的光。散步结束，伏苓和徐兮衡并肩走过这里，他忽然顿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上铺的室友翻了个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撑不进去、也不出来，就像一个把自己玩坏了的孩子，汗水浸后背，得僵，上一点下来黏在内上，一片狼狈。徐兮衡慢慢把手抽出来，缩在被窝里，眼睛睁着，对着黑暗发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转过，直视她，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甚至觉得，自己像一块被她过却没完的面团，发得又涨又，却始终没能进炉子里。她不碰他了。他可以自己、自己想、自己喊，但就是没用。他想被她干，被她，被她进被子里亲得全都是痕迹。他不怕被，他怕――再也没有人想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伏苓回过，看了他一眼，眼神没出拒绝，也没有给出应允。

        伏苓抬起眼，眼尾轻轻颤了颤。睫像是被风惊吓到的蝴蝶，卡在刚停了一瞬，又要被惊飞的瞬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想不想要我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自己弄了……可没用。我想你弄我。”他咬牙，说完这句，整个人像是被到崩口，“你碰我一下都行，我不求你我，我、我自己来也行，只要你在旁边看着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下腹猛地一紧，像是要窜出来，可还没到高点。他加快了速度，枕被他夹得更紧，在微弱地抽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声音细得快断了，像是全世界最后一个求生信号。